胡璧山此时是有气只能暗自生,不过对于李冲的提醒,他还真的不敢怠慢,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开口问道:“不知道大统领所需要精铁的数量是多少,还请相告“
其实连血灵大统领都不知道李冲需要多少的精铁,而李冲当初只是说要很多,因此血灵大统领给胡璧山的命令就是多多收集精铁,此时就算胡璧山想要询问血灵大统领,但普华大陆印气匮乏,只有血灵大统领联系他,他根本无法找到血灵大统领的位置
对于李冲来说,当然是多多益善,这些精铁在普华大陆的门派之中根本就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可是在他的的手中,这些精铁能够变成实打实的战斗力,李冲当然也是多多益善
“这个你别问我,大统领的命令,需要多少我也不知道,哦!对了!忘记告诉你,六日之后,我还需要一批,至少不能够比这些少,记住了“李冲说着连招呼也不打,带着二十二名血灵护卫就这样大摇大摆的继续向前走去
看着李冲的背影,胡璧山牙齿差一点咬碎,两只眼睛更是喷出火来
“阴煞,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知道嚣张是什么后果“胡璧山恶狠狠的说道
“队长,如果要这小子的命,我到是有个办法“全身包裹在黑色劲装中的黑暗印者低声的说道
“哦?“胡璧山回头看了一眼黑暗印者,笃定的说道:“吴宏,如果你说的办法有效,我立即让你成为副队长”
吴宏显然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好处,顿时兴奋的连身体都颤抖了起来,足足十几息的时间他才平静下来,这才低声的说道:“这阴煞成为第四大队队长的事情只有血灵大统领以及你们几位队长知道,就是我也是刚刚知道,如此一来普宁门的上官庆云更是不会知道,况且上官庆云与李冲有杀子之仇,有了报仇的机会,他何尝不会努力?此时如果我们动手,大统领不会饶恕我们,可是如果让上官庆云动手呢?”
“嗯!到底该如何办?”胡璧山的兴趣也被勾引了上来,立即追问道
“现在队长派人通知上官庆云一声,就说阴煞已经不属于我们第三大队,这次回去是因为队长知道他们有仇,所以给他一个人情,而且将守护地宫的六名护卫调由他指挥,并且将阴煞的实力也说出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六名护卫虽然不一定能够击杀李冲,可是哪里毕竟是普宁门,上官庆云身为掌门,又是在他的地盘之上,他还能够没有一些手段?现在大统领在绿龙森林,交付精铁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六天的时间,我们必须回去,那个时候只要上官庆云动手,成功当然很好,但如果没有成功,我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之击杀,然后嫁祸在上官庆云的身上,因为无法施展秘技传递消息,身为阴煞的大哥,你帮他报仇理所应当,到时候再将普宁门整个屠灭,所有的证据都没有,就是大统领也不会怪罪于您”吴宏低声的将自己的计谋说了出来
“好,很好,很不错,这件事情就交给你负责了,我现在就提升你为副队长,拿着我的血鹰令尽快回去辅助上官庆云,最好将之废了修为囚禁起来,等到六天,不,七天之后,我回去之际好好的折磨折磨他一下,让他知道惹到我的下场是多么凄惨”胡璧山显然已经将李冲恨之入骨,光是击杀已经不能够满足他的心,他已经暗自决定,将李冲剥皮,抽骨,连灵魂之力也要炼制成胚胎,让他享受那种灵魂被活活抽离的痛苦
“队长放心,即使上官庆云没有办法,属下还有几个小方法,相比这个阴煞根本无法承受,您就等着七天之后前来发泄发泄吧!”吴宏桀桀的笑着,如此轻易的拿到了副队长的位置,等到回到帝阁之后,他也可以拥有自己的院落,甚至也可以将看中的宫女迎娶过来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即使是只认为正义的普华大陆的印者在仇恨之下都容易被蒙蔽双眼,更不用说这些一切全凭自己喜好而行动的黑暗印者
李冲在离开之际就已经准备好承受胡璧山的打击,而这一切却是李冲故意造成,只有勾心斗角,只有混乱才会出现机会,否则一切都犹如一片死水,李冲根本没有任何的机会,他当然不会真的想成为这血灵护卫的大队长,就此在帝阁隐匿下去
将血灵护卫弄的混乱起来,这就给了其他护卫队以机会,按照之前胡璧山所说,帝阁之内的几个护卫队之间摩擦也不小,见到血灵护卫内乱,这些护卫队不来分一杯羹才是怪事,如果一切都按照李冲所预料,那么整个帝阁都会混乱不堪,而越是混乱,伤亡就会越多,无形之中这就是在削弱帝庭的实力,这才是李冲最想看到的局面
在离开了胡璧山之后,李冲只是缓慢的行走了十几里,当然看不到胡璧山的身影之际,李冲立即加快了速度带着二十二名血灵护卫急速的向着普宁门冲去
实力,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阴谋都不会有任何的作用,而李冲想要暂时提升自己的修炼境界恐怕已经是不可能,那么他只有唯一的一条路,那就是尽快的将机关傀儡人炼制出来,这样至少能够让他更加的安全
李冲当初冲入到绿龙森林,足足用了七八天的时间,而这次回去是直线行走,加上有了三十几个储物囊,李冲也不需要每个门派都要进入搜寻精铁,无形之中省去了许多的时间,只用了四天半的时间,没日没夜赶路的李冲终于来到了普宁门
李冲心情急迫,但却苦了吴宏,远远的跟在李冲的身后,他却要施展出全力才能够跟上李冲的步伐,四天四夜下来,吴宏已经是濒临崩溃,不仅仅印气消耗殆尽,就是双腿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明明看到了普宁门,但每走一步都是如此的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