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老子这趟累死个人,福建地界大山小山一路趟过,马没跑死、人先给晒死啰!余兄弟,且歇一歇,喝碗酒先。∮”
迎面冲来两匹奔马,左侧那个精壮汉子头缠白巾、裤腿不过膝盖。
隔着十数米勒马急停,凌空翻身,嗖的一下跳下马背,一双赤足正好踩在店前四五米地,干净利落。
看他们极具四川特色的穿着就知道没认错人。擅长作死的青城派弟子来了。
岳灵珊暗中偷听林道远那些新奇的玩意儿听得正起劲,被人打扰了兴致自然老大不高兴。
偏偏现在还扮演着老实巴交的农家女孩,即便恨得银牙咯吱作响也只能乖乖低着头端着酒具见客。
“客观,您的酒。”
声音若出谷黄莺清脆动人,听得余人彦心头一颤,忍不住伸手想看看她的真容。吓得岳灵珊连连后退。
几张桌子本来就没隔多远,这一退,正好凑到林道远身旁。
林道远只觉空气中一阵淡淡香风扑面,虽不浓郁却很是调皮的袅绕不散挑逗着,让人心里直痒痒。鬼使神差伸出手,正好拦腰揽住纤弱腰肢。
仿佛触电一般,岳灵珊噌的一下跳出老远。
虽然知道对方是一片好心怕自己跌倒,依然忍不住嗔怪的白了那个登徒子一眼,脸蛋红扑扑的莫名有些发热。
可惜,绝美风景被浓妆遮挡住,无人得见。
悻悻然收回手,林道远心中感叹。虽是一触即收。更能感受到腰部惊人的紧致感和柔韧性。
不对。不能乱想。快回神!肯定是昨天晚上和沁人玩得太激烈才一时间没能收心。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
就在林道远暗自“反省”时,贾师兄看着有趣哈哈大笑。
“余兄弟,这花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一张脸蛋嘛,却是钉鞋踏烂泥,翻转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张大麻皮。”
“龟儿子嘴贱,该打!”
林道远听着心头火气,抓起根筷子看也不看弹指掷出。
没等两人反应过来。筷子化为一道黑影,势若流星登时将贾姓大汉手掌钉死在桌上!